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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份,他們還是主動給他們提供幫助,各種先進的技術交給了這個國家。

回去之後,白姽婳說不定又要面對路易十四的怒火了。

很快,卡西婭給白姽婳惹了一個麻煩。

作為一個女人,哪怕她現在偽裝成男人生活,她依然不自覺地會把自己的當做女人。

作為一個貴賓,他在紫禁城待遇不錯,在禦花園遇到了一位嬪妃忍不住交談幾句,在他看來這是很正常的事情。

在現在的法蘭西,貴族夫人也專門宴請其他夫人和貴族一起參加宴會,沒有那麽苛刻的男女大防。

就算是一個貴族看到美麗的少女交談幾句也不會有什麽奇怪的事情,所有人都只會認為那個少女太過美麗才會吸引別人的目光。

或許這個被四個現代人影響下的法蘭西,女人沒有太多的權利,但相比於其他國家,她們的生活算是非常不錯了,女人上戰場其實不算是很稀奇的事。

白姽婳軍隊中有專門的女騎士團,有不少女子在戰場殺敵建立功勳,不少貴族對此大為不滿。

路易十四享受了白姽婳帶來的好處,自然不會搭理其他人,他本來就是一個權力死死抓在手裏的君主,他自己就在主動剝奪貴族對領土的控制權,才不會搭理他們這些不滿。

鬧得人多了,他就不耐煩地叱責他們還不如女人,簡直丟了他們法蘭西男子的臉面,有本事自己爭取軍功!

卡西婭這個舉動在法蘭西就只是非常尋常的舉動,但在這裏引發了軒然大波。

白姽婳不得不為他解決麻煩,看著臉色有些不大好看的康熙,他笑道:“亞歷山大這孩子一直這樣,在法蘭西沒有那麽多條條框框,更何況我這個父親還很喜歡打扮成女人。”

原本還在生氣自己差點被戴綠帽子的康熙瞬間被吸引,對白姽婳穿女裝的事情很是好奇,並且追問下去。

這位千古大帝實在太過無聊了。

“一點點小愛好。在法蘭西,每個人都有自由追求美麗的權利,只要我是公爵,那些人就算對我的言行再多不滿也只能將不滿咽下去。”

康熙並未在意他的小小愛好,作為一個政治家,他只是將白姽婳這個女裝當做測試貴族忠誠度的方法,就像趙高的指鹿為馬。

有了這個作為談話的切入點,兩人對兩個國家的文化展開交談。

此事過後,白姽婳一行人自然全身而退,卡西婭自然沒有什麽事情。

當然她不高心,一直陰沈著一張臉。

“怎麽這麽不開心?”白姽婳做到她身邊問道。

說起來他們要離開這個副本的話,還是要經過惡魔的同意,想要聯系惡魔,只有靠卡西婭,一般來說,他還是比較照顧卡西婭的。

卡西婭悶悶不樂,“那個皇帝處死了那個女人。”

那個女人只是宮中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女人,她的死去沒有掀起任何波瀾。

“她非死不可。”白姽婳淡淡地說道,論人道,她不該死,可要論政治,她非死不可。

康熙不是一個好丈夫,但是他是一個好帝王。

為了兩國友誼,他必須消除任何隱患,那個女人無辜,但在政治中犧牲的無辜者太多了,多到他們根本不可能留下自己的名字。

卡西婭驀然想起多年前,教廷對女巫的打打殺殺。

曾經女巫也給這個世界帶來繁榮,是貴族離不開的夥伴,瞬間就成為了被人唾棄的怪物,她怨恨人類,怨恨上帝,轉頭就去投靠了惡魔。

上帝只會將她逼入絕路,而惡魔賜予她重生。

卡西婭不懂,她不懂為什麽要殺死那個女人,也不懂為什麽要殺死她們。

白姽婳只是這麽告訴她,“等你做到那個位置你就懂了。”

卡西婭現在是白姽婳的兒子,按理來說,她繼承權的,大不了發動內政奪取權利,但她也知道路易十四還活著的時候,白姽婳不會讓她胡來。

她瞪了他一眼。

白姽婳笑道:“或許我可以有一個孫子。”

按理來說,亞歷山大這個年紀也該有孩子了。

卡西婭大為不滿,“為什麽我要變成男人?為什麽我不能作為女人堂堂正正的活著?”

白姽婳繼續笑著,“不是你自己說了,想弄明白為什麽要讓她死,只有你坐上那個位置你才能知道為什麽。”

卡西婭反而更加焦躁了,這些年這份焦躁與日俱增,“所以……女人就不能坐上那個位置嗎?憑什麽!”

她曾經和所有人期望的那樣成為世人眼中高貴的公爵夫人,美麗纖細,用美麗裝點宮殿。

她表現的和那些犧牲自己的愛情,結婚生子的貴族夫人一樣,優雅、高貴、風情萬種,從頭到腳都是貴族夫人該有的樣子,然而他們說自己無能庸俗,只是一個空有美麗沒有內涵的花瓶。

她變成男人,看到那些女人充實自己,但男人再次說道,這不符合女人的美德,女人的職責是結婚生子。

憑什麽……憑什麽女人的事情有他們說了算!

白姽婳不能夠理解她的怒火,不是因為他是男人,而是因為他是一個強者,“你若是覺得不公,若是覺得一切都是錯誤的,那麽就去打破它,去告訴所有人,你才是對的,而不是在這裏對我發火。”

“閉嘴!”卡西婭第一次用這麽粗暴地態度對待白姽婳,“我會向世界證明,我是對的,我會成為女帝。”

她眼裏滿是光芒,不甘背後,那是對權勢的野心和欲望。

真美啊~

那燃起的野心。

也是,卡西婭在白姽婳身邊見到過真正的權勢,生殺予奪,翻手為雲,覆手為雨,她怎麽甘心繼續平凡。

她早就對權勢充滿野心,只是因為時代的桎梏,一直壓制著這份野心,終於因為一個女人的死亡,她爆發了。

白姽婳微微側首,“哦,那麽我期待你的表現,未來的法蘭西帝王。”

女孩子本來就是自由的,她們可以選擇溫柔小意照顧家庭,也可以選擇權傾朝野野心勃勃,不應該受到任何限制,上帝也從未給與過限制。

所謂的女人的美德不過是男人的自以為是。

她們本就不該因為那些自以為是的我以為、我認為,限定自己的人生。

這次的出行並不是沒有任何收獲的,比如說顧淩宇這三位把康熙一頓忽悠,這邊康熙已經打算對付日本了。

當然康熙不是那麽好忽悠的人,他本就有野心,不過因為內憂外患才一直擱置擴大疆土的計劃。

如今白林棲帶來了商業變革。

何梓帶來了科技,科技的發展會帶來變革,這裏不久後也會出現女工女學,解放思想。

顧淩宇這位隨著白姽婳征戰多年的大將,也給了此時的中國很多幫助。

康熙如今樣樣不缺,對日本開戰勢在必行。

幾人再次回到法蘭西已經是一年多之後了。

卡西婭和白姽婳鬧得很不愉快,但回來之後還是黏在白姽婳身邊。

她想要成為法蘭西帝王,一個真正的帝王。

她知道了另一個國家曾經有一個女皇帝,她也要成為這樣的人。

白姽婳懶得管她,直接將她丟給其他人教導。

幾年後,俄國彼得大帝派龐大使團出訪西歐,同時學習西歐先進的科學技術。

這個時代是一個鼎盛的時代。

惡魔坐在自己的宮殿中看著逐漸繁榮的時代露出了笑容。

要是他的小魔女坐上了那個位置,占領了屬於上帝的土地,那一定很有趣吧。

我親愛的寶貝,做個好夢。

☆、殺死騎士

白姽婳離開一年多,貴族的心思又開始動了起來。

他們不會想不開對白姽婳動手,但是他們可以殺了聖光公爵的心肝兒寶貝,讓他痛不欲生。

顧淩宇已經足夠小心,但是他從白姽婳那邊離開後,還是遭到了襲擊。

白姽婳大大改良了槍支,配備光學瞄準鏡的狙擊步|槍也隨著出現。

這樣的大殺器也是他能夠帶領軍隊大殺四方的原因之一。

夜晚很黑,顧淩宇帶著隨從回家。

大部分時候,他會留宿在白姽婳那裏,但今晚卡西婭又在和白姽婳吵架,不想惹禍上身的他選擇離開。

他已經習慣了這個時代,對他來說這是一次非常合適的強大自己的機會,只要完成這個副本,他相信之後的副本對他來說沒有任何危險性。

在思考自己未來的時候,一道槍聲劃過夜空,生死關頭,顧淩宇本能躲避,子彈穿過他的左肩。

鮮血汩汩湧出,他隨手扯下布料按住傷口,另一只手拔出槍支。

一瞬間,槍聲四起,顧淩宇的隨從當場被殺死,顧淩宇身受重傷,

他在槍林彈雨中尋找躲避點,並迅速反擊,大約十分鐘後槍聲消失,白姽婳帶著軍隊趕來。

這裏是巴黎,路易十四將這裏完全掌控在手裏,這裏出現槍擊之後,就有人趕來,並且告訴了負責軍備守衛的白姽婳。

白姽婳迅速明白有人要對付顧淩宇。

他找到了倒在血泊之中的顧淩宇,心中一悸。

該死!該死!!

附近的警衛聽到槍聲,及時救下了顧淩宇,將他拉去安全的小巷,自己卻不幸喪命。

聽著手下的匯報,白姽婳臉色陰沈得可怕,他給顧淩宇止血之後,將顧淩宇帶了回去,召集所有的人員救助顧淩宇。

居然有人敢傷害他的人,簡直該死。

原本和他鬧脾氣的卡西婭看到他嚇了一跳,看到他懷裏滿身鮮血的顧淩宇,立馬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。

她連忙安撫道:“別擔心,他的靈魂在惡魔那裏,不會有事的。”

她很怕這樣的白姽婳,像是看到了惡魔,那樣強大可怕的氣勢讓她感覺到呼吸困難。

她曾經想過讓他永遠留在這裏,現在她改變了想法,這個男人絕對不是她所能夠掌控的。

“最好如此。”白姽婳冷冷吐出幾個字,將顧淩宇放在床上,一旁等待已久醫生連忙診治。

白林棲趕來時,顧淩宇呼吸已經平穩,暫時不用擔心自己的小命。

卡西婭也松了一口氣,還好人沒事,在這裏死了就真的死了,如果這樣的話,那個男人會瘋狂的吧。

白姽婳不在,他去會見了路易十四。

路易十四得知事情之後,明白了弟弟的憤怒,他當場表示一切交給弟弟負責,膽敢出手的貴族殺了便是。

他對顧淩宇的存在很是不滿,但作為法蘭西的帝王,他都沒有說什麽,其他人還想對弟弟的情人下手簡直找死!

巴黎的鐘敲響了,一場大屠殺也就此開始,所有參與此事的人全部被白姽婳找出來,殘酷鎮壓,這樣的屠殺持續三天三夜之久,直到顧淩宇醒來。

顧淩宇在劇痛中睜開眼,他疼得呲牙,就看到坐在他一旁面容有些憔悴的白林棲。

白林棲看到他醒來,松了一口氣,連忙讓人去通知白姽婳。

“我這是怎麽了?”顧淩宇捂著傷口問道,雖然昏迷了三天,但他被照顧的很好,醒來也沒有口渴的感覺。

能照顧的不好嘛,看看外面巴黎街道的鮮血,沒有人去懷疑一旦顧淩宇死去,白姽婳會做出怎樣可怕的事情。

“你被那些貴族偷襲了。”白林棲說道。

其實這種事情他們也曾預料過。

他們做的很多事情都觸碰了貴族和教會的利益,大部分麻煩都被白姽婳擋住了,所以他們沒有什麽危險。

沒想到,他們居然對顧淩宇下手,其實不難理解,白林棲這個身份也是法蘭西王族。

何梓一天到窩在科學院也不招惹人。

只有顧淩宇比較特殊,他成為格林騎士之前,他這個身份就是菲利普一世的情人。

之後白姽婳成為菲利普一世有從來沒有避諱過,帶著他參加各種宴會,對他寵愛有加,手把手的教導他。

在白林棲眼裏,這樣的舉動很正常,就是一個哥哥對弟弟的指點。

以前,白桂華還熬夜給顧淩宇補課過。

但在其他人眼中就是情人之間的暧昧。

顧淩宇死裏逃生,忍不住慶幸,他們成長了許多,但相比於這些貴族還是太年輕,大部分陰謀詭計都是白姽婳在前面阻擋。

想起白姽婳,他看向四周,“怎麽就你一個。”

白林棲翻了一個白眼,“你出事之後,我哥非常生氣,殺了很多人,何梓過來看你正好看到他在殺人,結果暈過去被人帶走了。所以現在就我一個人。”

他哥這次完全氣炸了。

白林棲理智上明白殺人不好,其中也有許多無辜者,但是顧淩宇躺在床上生死不知,若不是他們的靈魂在惡魔手裏,說不定他現在早就嗝屁,回到安全屋了。

這樣的情況下,白林棲也很難保持理智,任由白姽婳大殺四方,甚至推波助瀾。

以前的他很難想象自己會做出這樣的事情。

兩人說話間,白姽婳也趕了回來,他看到醒來的顧淩宇松了口氣,整個人都柔軟下來,沒有之前的肅殺,“你沒事了?”

“嗯。”顧淩宇看著他,不知道為什麽自己的心就安定下來。

死裏逃生之後再次見到白姽婳他有了不一樣的感覺。

“沒事就好。”白姽婳坐在床邊,看了一下他的傷口,傷口已經逐漸愈合了,看來卡西婭除了很大的力。

“這樣的事情不會發生了。”白姽婳承諾道,這次是他的失誤,居然讓他們找到了空子。

為了避免事情再次發生,白姽婳殺了所有心懷異心的貴族,殺雞儆猴,其他人就算怨恨白姽婳也不會再看到血洗巴黎的場景了。

顧淩宇點點頭,嘴角帶著清淺的笑,“我相信你。”

他相信白姽婳,這麽多年,在戰場上,他見過白姽婳的強大,這個男人向來說到做到,從未食言。

白姽婳坐下來和他說了許久的話,見他有些疲憊,才離開處理其他事情。

媽的,那幫老東西,給他們留點顏面還當他好欺負,簡直找死!

白林棲雖然覺得兩人相處方式有些奇怪,但他因為擔心顧淩宇的安慰一夜未睡,早就疲憊不堪,沒有多少心思關心這個。

顧淩宇重新睡下之後,他也去了客房休息。

顧淩宇再次醒來,何梓和白林棲都在,白姽婳還在處理其他事情,作為路易十四的弟弟,他總是很忙的,尤其是這次。

何梓看到顧淩宇沒事之後,整個人表現的很高興。

面對白林棲的取笑他誇張地說道:“你都不知道你哥有多兇,手起刀落,誇嚓,一個腦袋就咕嚕咕嚕掉在我面前。”

他當場就和那個腦袋面對面對視,直接嚇暈過去。

說話間他還手舞足蹈表示當時有多麽恐怖,只是他的肢體語言太過詼諧,讓顧淩宇和白林棲哈哈大笑。

何梓放下手,看著顧淩宇,一臉疑惑地問道:“你跟著白姽婳上戰場,難道都不害怕嗎?”

戰場上,打打殺殺應該非常可怕吧。

白林棲和顧淩宇同時沈默,他們第一個副本並不是非常美妙,那是一個校園副本,封閉的校園進入了一個殺人魔,他們的任務就是找到殺人魔離開學校。

聽上去很簡單。

但是,那時候 他們還沒有組隊,和其他玩家在一起,那麽多玩家,各懷心思。

面對殺人魔的威脅,有人犧牲別人保全自己,有人甚至和殺人魔為伍,殺人為樂。

整個校園都被染成了血色。

最初他們還嘗試聯合其他人一起對付殺人魔,但他們太過年輕,被自己的同伴背叛,顧淩宇直接被人砍下了右手,白林棲也斷了一根肋骨。

相比之下,那才是真正的恐怖游戲,連呼吸都帶著驚悚。

最後,他們用學校發電機電死了那個殺人魔才僥幸逃生。

經歷過那麽殘忍的場面,顧淩宇和白林棲對其他場面已經沒有太大的感覺了。

之後顧淩宇遇到了白姽婳。

白姽婳很特別,直接把恐怖游戲完成了刑偵游戲,甚至和李翠花交談,和李玉梅做交易,除了那些人死的比較慘之外,一點兒都不驚悚。

白林棲倒是在另一個副本遇到了鬼怪,不過他不相信任何人,最後茍到結局回到副本。

而到這個副本之後,白姽婳徹底將恐怖游戲完成了西方角色扮演權謀游戲,直接開疆擴土,一點兒恐怖元素都沒有。

相比之下,何梓這個剛進入游戲就和白姽婳在一起的玩家簡直太過幸運了。

顧淩宇和白林棲不是傻子,從他們待在這個副本這麽多年,就知道如果沒有惡魔的許可,他們根本不可能離開。

最初,若不是白姽婳裝逼,瑪麗暴露自己並且迷戀上白姽婳直接說出惡魔的存在之後,他們根本不可能知道惡魔的存在。

古堡裏面沒有一個地方有惡魔的線索。

他們不知道,他們是唯一見到惡魔的人,所有玩家都永遠的留在古堡,只有他們還有一線生機。

顧淩宇只是說道:“習慣就好。”

其實在軍隊的時候,他也曾經害怕惶恐過,但白姽婳一直在他身邊。

哪怕他什麽都不做,只是坐在那裏,他也感覺到莫名的安全感,所有的恐懼和不安都被驅散。

午飯的時候,白姽婳回來了,他端來一碗藥。

兩國建交之後,醫學也有所交融,白姽婳為了保險,順便還讓過來學習的老中醫開了藥。

遠遠的,顧淩宇就聞到了一股苦味,一張俊臉耷拉下來,他小聲嘟囔著,“我討厭喝中藥。”

為什麽到這裏他還要喝中藥啊。

顧淩宇從小到大就討厭喝中藥。

他不甘不願的喝完藥,滿口苦味讓他整張臉皺成一團。

他吐了吐舌頭。

白姽婳趁機給他塞了一個蜜餞,那位老中醫推薦的。

他從來沒有吃過藥,不過老中醫說吃不慣中藥的人需要這些東西壓住嘴裏面的苦。

嘴裏的苦味被沖散了許多,顧淩宇幾下將蜜餞嚼碎吃下去。

“好吃。”顧淩宇看向白姽婳,雙眼放光,那意思就是在問,還有嗎?

白姽婳看著他就像是看到一只討食的貓咪,忍不住笑了起來。

這家夥還真是可愛。

這麽想著,他說道:“我讓人準備了吃的,你待會兒多吃點。”

他讓人準備了藥膳,對他的傷勢很有幫助。

“好吧。”顧淩宇又不是小孩子,沒有就沒有了,心裏雖然有些失望但沒有表現出來。

白姽婳怎麽會看不出他的失望,在他手裏塞了一包蜜餞,叮囑說道:“少吃點,你傷勢未好,不適合吃這些東西。”

顧淩宇立刻咧開一嘴大白牙,笑了起來,“我知道了。”

他笑著將一顆蜜餞放在嘴裏。

白姽婳看到他這樣難得的孩子氣,嘴角上揚的弧度愉悅,那雙眼眸裏甚至帶著幾分寵溺。

顧淩宇這家夥明明在軍隊大殺四方,結果還是一個小孩子嘛。

其實不怪那些貴族認定顧淩宇是他情人,並對顧淩宇下手。

就這目光的確會讓人懷疑。

一旁的何梓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,總覺得這兩個人之間有奸情。

☆、女帝時代

白姽婳的暴行並未帶來什麽麻煩,反而因為暴行的存在推進了改革的進行,沒有人會在這個時候想不開觸碰聖光公爵的威嚴。

自己的統治更加集中,路易十四也不在乎弟弟做什麽事情。

只要一切對他有好處,完全信任白姽婳的路易十四不會有任何意見。

顧淩宇失血過多,雖然沒有當場去世,但到底傷了身體,不能再上戰場,白姽婳他們也不讓他再去,擔心他再次受傷,留他在巴黎幫助白林棲和何梓。

二十年後,白姽婳的軍隊踏遍西歐每一個國家,路易十四徹底成為了歐洲霸主。

白姽婳踏在美洲土地上,這裏已經是他的領地,未來這裏是美國,但估計這裏未來應該沒有美國的存在了。

“滿意了。”看著屬於自己的政權在這片土地上建立,白姽婳心滿意足。

早就了解他什麽脾氣的顧淩宇問道:“你以前在美國被人欺負了。”

想到這貨爆棚的報覆心,顧淩宇覺得這是唯一的正確答案。

“哎,沒辦法,人家又是亞洲人,又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子,被人欺負就算了,還被人罵下賤的□□,罵的真難聽。”

以前白姽婳也會用女聲故作可憐,但現在用屬於他自己的本音說出這樣的話,不會讓人覺得做作或者認為他是弱者。

這理所當然的強者語氣甚至讓顧淩宇同情起那些倒黴鬼。

記仇記到幾百年前,他簡直比貓還要記仇。

顧淩宇完全可以想象那些人的下場。

白林棲和何梓也跟著過來了,這兩個家夥是不可能留在法國那邊的,當然要跟著白姽婳。

至於路易十四,年邁的他還算精神健爍,還有征服世界的美夢,不過心有餘而力不足,只能讓爭霸全歐洲的理想交給自己的兒子。

白姽婳說道:“說起來,根本無法理解你們對日本的惡意啊。這不是一個非常好的民族嘛。”尤其是他們跪下來喊爸爸的時候姿勢非常標準。

說到底哪有什麽種族之見和民族恩怨,只要足夠強,打到那些人心服口服跪下來喊爸爸,世界太平。

顧淩宇三個人搞事情,幫助康熙那邊直接把日本給攻打下去,為了防止那些悲劇在這個游戲世界再次發生,他們可是做了很多事情。

原本的日本天皇還有他的皇室成員直接被帶到中國安居,目前壯觀日本島的是皇長子胤褆,算是外放了,也不知道他是做錯了什麽事情還是康熙在考驗他的能力。

顧淩宇知道他是人類學家,他的目光在全人類,並不只是站在某個民族的角度上看事情,所以和很多人想法不同。

或許是他太過狹隘,反正作為一個中國人,他就是記仇,他就是記恨日本發動的侵華戰爭。

那些無辜的百姓、戰死的軍人、慘死的冤魂……一樣一樣都是他無法忘記。

說句難聽的,大部分熱血男兒郎都夢想過打入東京,把東京變成日本省省會吧。

他沒有試圖說服白姽婳,而是說著日本曾經在中國做的事情。

白姽婳無動於衷,他自己作為聖光公爵,殺的人不少。

當年顧淩宇出事,貴族的鮮血在巴黎的街道染了一層又一層,清理的人花了一年時間才將街道恢覆往昔。

顧淩宇看著這樣的白姽婳,突然升起了這家夥不是人類的想法。

他搖了搖頭,自己在想什麽呢,白姽婳是冷漠了一些,不過更多的還是他看事情的角度太過理性,完全不是用正常的角度看待問題,才會這樣。

他換了一個說法,“若是有一天日本進攻中國。”

“關我屁事。”再說這也不可能了吧,白姽婳沒把他的話當真。

雖然他在中國待得時間不是很長,但足夠他了解這個國家,被打痛了,自然不會傻傻地再被人打一次。

顧淩宇沒有理會他,“我和白林棲被他們打死了。”

白姽婳臉色瞬間大變,“幹死他們!!”

白姽婳沒有對國家和民族的觀念,但弄他的人就不行!!

顧淩宇一挑眉,這態度才對,看來之前真的只是他亂想,白姽婳怎麽可能不是人。

這不是挺正常的嘛。

“現在你能理解我們的想法了嗎?”顧淩宇嘴角帶笑看向白姽婳,不知不覺間他和白姽婳有了幾分相像。

白姽婳沈默著點點頭,“非常了解。”

顧淩宇現在也非常喜歡日本文化,比較現在大和民族成為未來第五十七個民族。

誰會不喜歡自家人。

當然如果是敵人,那就另說了。

顧淩宇之前就有些熱血,一直保留著對醜惡現象的憤怒之心。

不過,現在他就沈穩許多,以前他只能面對那段歷史感懷落淚,憤怒不已,而現在他可以改變它,哪怕這只是一個游戲世界,他也想做什麽。

他不知道,白姽婳一直盯著他看。

白姽婳手撐著下巴心想:人類真奇怪。

所以他才會研究人類。

而顧淩宇比他遇到的那些人類都更加有趣。

“你這種就叫憤青吧。”白姽婳眼眸含光,對顧淩宇有了興趣。

人類有太多糟糕的地方,但讓人一直留念人間的也是因為人類有太多美好,讓人不舍。

不想死,不想離開,因為這個世界還有我在乎的人,還有我在乎的地方。

顧淩宇面無表情,憤青最初不是一個糟糕的詞,但是現在憤青已經逐漸變成了無腦的象征。

算了,說這些,這位人類學家也不會理解的。

明明看他在貴族見游走自由如意,是個高情商的家夥,結果有的地方讓顧淩宇感慨這貨根本沒有情商。

白姽婳沒有在意他的沈默,反而倒是自顧自地說道:“我的一個朋友說過,他希望他的弟弟永遠都是少年模樣,意氣風發,有情有義,說別人不說的話,做別人不敢做的事,自在逍遙,活力四射。”

大約,他說的那種少年就和顧淩宇一樣吧。

顧淩宇還在納悶,這家夥說這個幹什麽。

白姽婳已經湊過來,趁他不註意,親在他的臉頰上。

他自己沒有覺得有什麽,他那些朋友都是用這方式表達自己的喜歡。

根本沒有問題嘛。

顧淩宇就不一樣,他整個人像是受驚的小兔子,一下子蹦了了起來,把白姽婳都嚇了一跳。

白姽婳一臉懵逼,他做什麽了,為什麽這麽激動。

顧淩宇比他激動多了,“你……你……在幹什麽!!!”

他萬萬沒有想到,白姽婳居然會親他。

“我只不過表達一下自己的喜歡和友好,你有必要那麽激動嘛。”白姽婳一臉無辜,他是真無辜。

就親臉而已,根本沒什麽吧。

顧淩宇卻因為他這個舉動陷入一個詭異的暴躁狀態,如同一個炸毛的貓咪。

“誰讓你這麽做的!!!”

“大家都是這麽做的啊,我那些朋友都是這麽表達友好的,有什麽問題嗎?”白姽婳根本不知道自己戳到了他那根神經。

顧淩宇看到他這一臉無辜的樣子,更加生氣,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麽,直接拿起桌上的餐盤一下子砸在白姽婳頭上。

白姽婳被砸的頭疼,睜開眼,人都不知道跑哪兒去了。

白林棲走過來,用古怪的目光看著他,“你又做什麽了?”

“我覺得我有點無辜,我什麽都沒有做,我只是親了一下他的左臉頰。”白姽婳思考了自己之前的舉動之後,非常認真的說道。

他是個正經人,怎麽會做什麽呢。

白林棲眉頭一皺,“你親他幹什麽?”

“表達自己的喜歡和友好啊,再說了兩個男生之間親親不是很友好嗎?”白姽婳覺得自己現在有那麽一點點委屈。

白林棲無語,這家夥簡直有病,“……哪裏正常了,一點兒都不正常。”

“可是我看到其他人都是這麽親親的,難道不可以嗎?”

“不可以。”

“就當是哥哥親弟弟也不可以嗎?”

他看他好友也這樣親親自己的弟弟和兒子的啊。

“你連我都沒有親過,你親別人幹什麽!”

“可是……不一樣啊。”白姽婳委屈巴巴。

白林棲懶得看他,他算是明白了,這家夥的確會撩人,但自己在這方面一竅不通。

真是一個禍害!

他看到桌上的葡萄,直接一葡萄砸他臉上,“以後不許亂親人。”

白姽婳:……我覺得我真的有那麽一點兒委屈,同樣只是表示一下喜歡,為什麽結果不一樣。

淦!

白姽婳並沒有在這個世界留多久,路易十四死的那天,他們離開了這個副本。

離開前,卡西婭找到了白姽婳。

雖然白姽婳不是路易十四真正的弟弟,但他對白姽婳的縱容和寬容並不是假的。

只要他活著,白姽婳就會守護他的位置。

至於他的後代,他和那些家夥關系可不好。

畢竟那些孩子並不認為自己有能力對抗這位手掌兵權的叔叔、叔爺爺。

卡西婭問道:“他死了,我會取代他的後代成為帝王。”

白姽婳合上了手裏正在看的書,問道:“所以你和我說這些做什麽,難道你想成為帝王是為了證明給我看嗎?”

這麽多年,卡西婭身上已經有了質的改變,美麗優雅之中是□□裸的野心。

她自然不會是當年那個不甘的小女孩。

“我只是想要告訴你,向你分享我的一切。”她面對白姽婳投來的目光冷靜自若。

“既然如此,我便給你幾個建議。”白姽婳已經很老了,臉上的皺紋是時光留下的痕跡,但依舊能夠看得出當年的英俊。

“卡西婭,你要記住當你成為法蘭西帝王起,你就不再是卡西婭,忘記你的名字,你只是法蘭西帝王,高高在上,睥睨眾生。”

卡西婭微微垂首,安靜受教。她喜歡這個男人,但比起自己的丈夫,他更像是自己的父親,一個比她父親還要慈祥溫柔的男人。

“女人總是容易被感情所迷惑,所以記住。作為帝王,男人不過是你華麗衣袍上的美麗珠寶,不喜歡了就可以換,絕對不能讓他們威脅到你的統治。”

白姽婳向來不覺得女人不能成為當權者,他沒有太大的男女觀念。

非要說的話,人類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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